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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人只要碰上面,几乎不会有好事发生了。
阳翟自认为做事隐秘,元灵均又如何得知在那些故意抹黑的名声背后是自己推波助澜?让人匪夷所思,以前真的小看她了。
“我整天忙得很,大小事务都仰仗我一人,根本没工夫也没兴致关心六姊的私事。”阳翟端起了陶杯。
“哦——!”元灵均拖长了声调,懒懒地打哈欠,注视着阳翟额头下一双弯弯的蛾眉,笑起来,“原来这样,八娣从八岁开始就忙了,真不简单,不似平凡人哟。”
为表惊讶,她还故意睁大了眸子。一旁的九万也忍不住想笑。
阳翟的脸迅速红了一下,借饮茶的姿势避开视线,掩饰尴尬。
不理会对方是否难堪,元灵均仰起脖子,透过枝桠与树叶间的空隙,隐约可望见远处的翠峦,以及正巧掠过上空的一群白鹤。
为避免再纠缠在这件事上不休不止,阳翟理智地结束了话题:“六姊玩也玩够了,是不是该出去管一管正事了。六姊不住郡斋就罢了,住在传舍真不像话,郡官们想见一面都难如登天。”
元灵均挑起眉毛:“你擅做主张认定我玩尽兴,以及当面教训我都比‘不像话’更显得没规没矩,但今日我暂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