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发的绸带,把绸带一端绑住夜莺的足,另一端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,动作略艰难地走向殿外。这只夜莺是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抓住的,在她还没失去新鲜感之前不能让它跑了。
夜莺扑扇着双翅飞起来,却被绸带缚住一足,不安地挣扎着,扑腾着。元灵均一把抓住它抱在怀里。
宿雨未干净,天空又落起豆大的雨点。
太上皇在位推行节俭,缩减宫人用度,宫中路段常年缺乏修缮维护,路面坑洼不平,到了雨水季节,土坑里就集满雨雪,当值行走的宫人不小心就踩到水洼里,情况好许的侵湿鞋袜裙服,糟糕的免不了磕破脑袋,绊掉门牙,这些年因此而患上风湿疾病的宫人不在少数。
雨帘迷眼难行,路面积水严重,几个侍女都绊在同一个水洼。元灵均的鞋袜和裙幅也湿了,她急忙跑回屋檐下。
老天最近只记得下雨了,这雨也不知下到几时能停。
元灵均莫名的烦躁,她一边无聊地逗玩着夜莺,无意中拽掉了一根羽毛,夜莺扑腾跃起,挣开绸带,惶惶逃入雨雾,似一支离弦的箭,速度快得让人措手不及。
她的夜莺啊。元灵均垮下脸。看它欢快地越飞越远,悄悄地弯起唇,露出甜美的微笑。
饭后,侍女拿来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