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一番。”她对火旼使眼色,火旼立即领命下去。
渠奕则是走到一旁查看隔间,每一间都仔细搜看过,又用手指叩了叩墙壁,没发现异样。
火旼领了照顾废帝起居的宫人进来,一个个噤若寒蝉地伏在地上,还没有开始盘问便已经哭成一片了。
“这两日小婢身子不适,向嬷嬷告假休息,并未上直。淮阳王殿下失踪,小婢对此毫不知情。”其中一个有几年工龄的侍女交代道。
樊姜只信证据,当即就让人唤嬷嬷来对证,接着审问其余的宫人,宫人们都坦言不知情,进殿时人还好好的,也没发现什么异样。
没多大一会,嬷嬷带了名册来见,她把名册捧到樊贵嫔面前,不急不慌地道:“在来前的途中,妾人已经查验过了,册上确实记载有她的告假,但今日午食的记录,有侍女交接用了她的木符。”
那就是说,她在撒谎,或者有人用她的木符令进了清凉殿。
侍女惶然扑到元灵均脚下,“陛下明鉴,小婢是冤枉的,小婢到今日都在病中,不曾下过榻,如何来过大殿。”
嬷嬷倒是沉稳,走到跪了一地的宫人中将一个面色惨灰的侍女提了出来,“与你交职的是何人?”
侍女哭道:“午间本、本是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