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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留他用午食只是托词,官署的饭食虽无宫中丰盛,也并没有元灵均说得那般难吃,她不过是想和渠奕多呆一会儿罢了。渠奕不在时,深觉天要塌下来似的,什么事到了她独自面对都显得不如意。
午食后,渠奕出宫去了官署,天色还早,恰逢王师与侄孙般石入宫,元灵均请他二人在前殿用茶闲叙。
“不出所料,陛下是让公子养颓了啊。”
谈及自己应付宫中事时的手忙脚乱,甄传庭这样解释道。
元灵均面上一热,手中茶水泼出些许,侵湿了膝上的裙衣。
“王师!朕哪里颓废了。”她撇撇嘴,表示不满。
潮红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根。甄传庭视而不见,还笑眯眯地说道:“幸亏此人是公子,若是旁的人,臣定是要让陛下吃竹笋汤的。”
不说还好,一说到敲手板的往事,她觉得当时打过的手掌心又隐隐作痛了。
不过,王师也是间接夸渠奕来着,元灵均心里可高兴了,只是面上不表现出来,“王师好不讲理啊,为何换成旁人就来责罚朕?”
“既然陛下问了,臣就斗胆在陛下面前提一提往事,恐怕又要惹陛下不快了。记得当时陛下和覃王君未举行昏礼时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