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是要结束了,她召来鲲娇,“岑邈给我的南诏伤药,你拿去给他。”
当天有夜朝,她因为翠管之事一直心不在焉,樊姜唤了她好几次都没有听清,到了夜里她也睡不好,噩梦困扰纠缠了数次,每次渠奕都会及时将她摇醒。
“是不是做了不好的梦?你淌了好多汗。”
侍女进来掌上灯,几盏连枝灯照得寝房热烘烘。
元灵均脸色寡青,捂了把额头,头发也是湿漉漉的,她喘着气,胸口激动地上下起伏着。完全不记得具体做了什么梦,只觉梦境真实到可怕。
渠奕给她擦汗,从脸到脖子,细致而温柔。寝衣汗湿了,不得不换。他给她换衣,“你好像犯病时就频繁地噩梦,这样下去常年都睡不到囫囵觉,你会很辛苦。明玉……”他抱住她的肩,眼睛潮湿了,“我会尽快到前朝来帮你。”
帐帘飘拂,烛火摇曳生辉,定是哪处窗牖敞开了。粗心大意的宫人,就该扣她俸银。
元灵均无力地窝在他胸口,“公子不是说好带我去北宫山行宫,我想去了,对母亲就说是避暑吧,她一定会同意,只有我走了她行事才不会束手束脚。”
他抱他坐在镜前,执梳通长发,“以退为进,你倒是想了好办法。”
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