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要更年轻些。元灵均称呼道:“石先生。”
石二郎垂袖,“臣不知陛下驾临寒舍,有失远迎。”
“先生无需多礼,请起。”她虚扶一把,走至上位。
僮仆再拿两张茵席过来,几人才围几就坐。
说起这位石先生别人未必知道,但若是提及修撰史本的石先生,朝中大臣谁人不晓,当年上皇对他撰的前朝史本可是称赞有加,辞官后还大大封赏一番。
陆遥雪闻言很是震动,感概道:“我自小看的史本竟是先生修撰,遥雪失敬了。”他捉袖行了一礼。
人说撰书之人大多数迂腐古板得很,石二郎却随性不拘礼,反而哈哈大笑起来,“是老朽失敬才对。陆公子年少读史,发现书中有一处不妥立即提出修正,可惜老朽那时挂冠离任,不在朝中,还是兄长告知的此事,那时候就想公子和别的人不同,他人发觉错误未必提出修改,公子却能正视这个问题,老朽必要寻机拜访,当面致谢,让家仆到府上递名刺拜帖,公子却已随陛下出阁常山,一直无缘得见。”
陆要雪是璧人,也是多慧之人,这是晋人皆知的事实,只是他不肯在朝事用心,全心全意扑在胭脂红粉上,一时让人欷歔惋惜。
渠奕抚着茶杯微笑,“有缘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