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姓,她要当女皇,也得看时运。”
她挑起眉毛,看着两人,晃了晃杯中的茶水,脸上的笑容蔓延开,“朕听闻,樊家人的重用招致赵家不满,两家子弟大街路遇挑衅,甚至互殴,贵嫔抬举哪方都会让另一方不满,两家之事都别掺和进去,我们只管看戏好了。贵嫔要皇帝成为昏聩之君,朕就如她所愿,把她供奉成神佛,捧得高高的。”
举杯过了头顶,忽然,五指猛地张开,茶杯砸落下去,船篷内水花四溅。
“然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,再把她重重地摔下来。”
她笑声冷冷的,比秋夜的风还要冷。黄道琦与陈莒对视一眼。
船篷里静极了,只闻韵律十足的划水声。篷船已经到了湖中央,接天莲叶,映日的却只有万柄残荷。(。)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