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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子厚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,笑道:“小兄弟有个性,好,我们直奔主题——你想杀花信荣,我可以给你制造一个近身机会!”
木鸽讽刺道:“花信荣也是你好兄弟?”
徐子厚脸色陡然一厉,转而又哈哈笑起来,同时拍打木鸽的左肩,“你真有趣,你真有趣。”
木鸽不动声色。
“三天后,花信荣在荣誉山搞了一场高尔夫球赛,我正好在受邀之列,你想山上的话,后天来找我。”徐子厚坦然地说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卖了我。”
“嘿嘿,小兄弟,我要杀你并不难,你的摩托车可能会爆炸,你的房间也可能会爆炸。”
木鸽滞了一下。
“你和花信荣什么关系?”
“好兄弟咯。”徐子厚哈哈大笑。
“你不怕我失手被擒出卖你?”
徐子厚往后一靠,自若地说:“江湖就这么大,你杀我,我杀你,岂非很正常,哪有什么出卖不出卖可言。再说了,知道谁想杀自己并不难,难的是怎么保护自己——我的作法通常是先杀他!”
木鸽缓缓地问:“那你认为……我是否想杀了你呢?”
徐子厚认真地看了木鸽的眼睛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