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。
林烽爬起来,转身就逃,保镖气急败坏地追出来,同时用对讲机呼叫:“往南面逃了,往南面逃了。”
林烽气喘吁吁,四面都有人包抄过来,空间越来越小,他知道自己处境极为糟糕,西面下坡还有缺口,一览无遗,没有堵路的人,也没有林木,想要安然穿过必须快,不然会被乱枪打成筛子。
林烽顾不得了,撒腿就冲,冲上一个小坡,坡下出现一人,林烽定睛一看,竟是花信荣。
“站住吧!”花信荣负手而立,身躯挺拔,虽居下方,但气势十足。
林烽不由停步,花信荣给他一种可怕的感觉,像被一堵厚重无比又无边无际的墙包了在黑暗中。
林烽紧紧右手的枪,还有三发子弹,左右两边和身后不断有人包抄过来。
林烽眼神一定,抿紧嘴唇,举枪冲过去,喊道:“木鸽在哪?”
花信荣不答,冷冷地看着不断接近的林烽。
40米,30米,20米。
林烽胸口如压大石,沉闷无比,大叫:“滚开~!”扣下扳机。
“砰!砰!砰!”
花信荣双脚站定,左手背在身后,右手竖在胸前,左一下,右一下,再左一下,傲然而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