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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晴摇摇头,“真不知道你和丁第一是什么关系,他什么都没告诉你?”
木鸽不解。
欧阳晴看他不似作伪,似乎对他起了可怜之心,柔和地说:“丁第一没有把第四重天的口诀传给花信荣,可能是他未卜先知的第六感吧。所以你只要好好活着,总还有机会的。”
“我好好活着也没用,他也没教我,甚至都没告诉我这个口诀叫阳乾决,我本来还以为最高就三重天呢。”
欧阳晴又奇又疑,却笑笑,不说了。
木鸽失落地说:“你不信?”
欧阳晴摇摇头,站起来,“我明天就要走了,这个地方不宜久留,你也一样,花信荣眼线很广,你养好伤后也尽快离开。”
“你明天就走?”
屋里一片黑暗,只有浴室昏黄的灯亮着,浴室没有门,同样以帘子隔着,水声沥沥,欧阳晴浮凸有致的身影映照在帘子上,时而提起一条腿,时而俯下腰,时而双手捧胸揉搓。
木鸽下身高高挺起,****勃发,脸色潮红,喘息粗重。他提醒自己冷静,欧阳晴是老头的女人,虽然自己与老头没师徒名分,但却有师徒之实,想到这个,脑海里偏偏又浮现欧阳晴与花信荣在落地窗去疯狂交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