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没有看见,转身离开时,吴兆容把碗摔在地上,张牙舞爪地扑上来抓她的头发。
“死丫头,想去告状是不是?我吃碗米饭怎么了,我吴兆容吃碗米饭怎么了?!”
“若不是你这个懒丫头嫁不出去,我怎么会落魄到吃口米饭还得躲起来吃?”
“你个老姑娘天天窝在家里,什么活儿也不干,我还得洗衣做饭伺候他爷俩儿,我吃口米饭怎么了?”
沈月然冷哼一声。
一个现代社会的家庭主妇,会几招防身术可不是什么稀罕事。
她轻松地躲过吴兆容的攻击,三下五下,反手一抓,将吴兆容的两只胳膊紧紧缚于背后。
“喛哟。”吴兆容痛苦地大叫。
她双手松开,顺势一推,吴兆容借着惯力扑倒在地,爬不起来。
“第一,我没有想去告状。第二,你吃碗米饭不怎么了。第三,今天这一摔不是因为你偷吃,而是因为你恶人先告状。只要你觉得心安理得,以后爱怎么吃怎么吃,我管不着,看见了也当没看见。但是,如果你想借着这碗米饭在沈家兴风作浪,无事生非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说完,她扬头离开,只留下吴兆容龇牙咧嘴,“死丫头”、“死丫头”地骂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