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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梅采玉不语。
沈月然黯然。
采玉不说,她也明白。虽然梅家只说此次上京是为了梅采莲的亲事,可是这一走,八成不会再回西北了。像梅长生这样的手艺人,去哪里都可以一样生存。当初从西南来到西北,要不是因为丢失的银两一直下落不明,或许早就离开文池。这一次,举家赶往京城富庶之地,更没有回来的道理。毕竟,京城繁华,人密,梅家的酥饼在那里或许可以卖得更好。
分别在所难免,二人相对垂泪,忆了些往事,梅采玉道时候不早,抬脚告辞。
送出门槛,梅采玉踌躇片刻,指了指沈家后巷。
沈月然会意,带上大门,二人来到无人处。
“月然,这件事我只能拜托你,除了你,我再也没有可以依托的人。”梅采玉压低声音。
“何事?”沈月然不由禁张起来。
梅采玉并非小题大作之人,能让她这般小心,肯定是不一般的事。
梅采玉却突然忸怩起来。
她绞了绞衣角,红了脸,道,“往年每到八月初十,都有一位外地的贵公子来梅家买饼,我二人虽然说过的话语了了,可是我、我……我也知道他、他……喛,今次这一走,人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