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当吞了一只死苍蝇。
她压了压怒火,收下银子,拿出油纸袋,以筷子夹起两个,装好递给他。
杨家立不接,直了直身子,“送出来。”
沈月然翻眼,走出柜台,递到他面前,“给。”
杨家立合上绢扇,伸出手来,不去接饼,反而一把握住沈月然的手。
沈月然不动,抬眼看他。
杨家立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,色胆更起,一手猥琐地摩挲她的手背。
“妹子,这就对了嘛。本少爷老远就闻到了饼香,以为是那伶俐的梅家丫头又回来了。走近一瞧,才知道原来是沈家老姑娘。沈家老姑娘也不错,不仅做的饼比梅家的闻着香,这小手也比梅家的细滑呢。往后呀,别再一脸凶相,讨得少爷开心,少爷有的是银子。别人不要你,少爷疼你。”杨家立说完,就向沈月然的粉面上凑去。
吞下一只死苍蝇可以忍,吞下一筐死苍蝇怎么忍?
沈月然不动声色,反手扣住杨家立的外关穴(前臂背侧,手脖子横皱纹三指宽处),狠狠使力。
外关穴乃三焦经气血胀散外行之地,如若使力,对方立刻如断一臂。
杨家立仗着手中有几个银子,整日里游手好闲,打着买东西的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