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味。我见这丫头近来的确老实许多,又想着饼铺不远,便由她去了。
谁知,这丫头居然暗藏祸心,在饼上抹了砒霜,喂予花花吃……”
说到这里,李心仪掩面抽泣,“花花,花花,伴我多年的花花便一命呜呼了!”
末几,李心仪抬起头来,咬牙切齿,“余小莹,你这个心肠歹毒的人儿,害了一个不算,还要再害第二个,我今个儿若不把你打死,你迟早连我也要害了去!让开,我们走!”
“慢着!”沈月然不为所动,冷哼一声,“满口胡言!”
李心仪愕然,“你说什么?”
沈月然目光炯炯,“我说你满口胡言!”
“放肆!”李心仪怒不可遏,“我回去……”
“又要回去告诉文书大人是不是?”沈月然扁嘴,“我且问你,花花可是你豢养的猫儿?”
李心仪不妨沈月然有此一问,怔住,“你、你怎么知道——”
“废话!如若花花是个人,你早就闹到衙门里去了,还用得着在这饼铺里哭哭啼啼!”沈月然的话把李心仪唬得一愣。
沈月然接着道,“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,而是这样!
今个儿午后或者稍早些时,你与花花嬉闹,花花突然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