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个问题,你是如何推断出花花是只猫?要知道,花花这个名字很普通,就算不是一个人,也未必就是只猫儿,可能是只狗儿,或者鸟儿。”男子有些费解。要知道,沈月然后面的所有推断全部基于“花花是只猫”这样一个事实。
沈月然打包好酥饼,整了整衣袖,“我没有推断出花花是只猫。”
男子侧身,让她从柜台后面出来。
“我只是看见了。”沈月然清扫地面狼藉。
她去炭行买炭,当时李心仪正抱着一只彩纹猫,而且,她也亲耳听见李心仪口中唤着“花花”。
男子一怔,旋即了然于心,明明简单的事,他却想得复杂了。
“第二个问题,你说你闻到了那位姑娘身上的酒味,为什么却能一口咬定她是用白酒来消毒伤口呢?”
换句话说,白酒的用途很多,仅凭酒味,为什么就能推测到“消毒”?
沈月然翻了翻眼,继续垂头打扫,道,“是啊,对于你们男子来说,酒可是好东西,解渴,消暑,壮胆,解忧,助兴,可是对于女子来说却不一样。尤其像李心仪这样待嫁的大家闺秀。
别说她会不会饮酒,好不好这口,就说她敢不敢。方家是雍梁有名的书香门弟,言行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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