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一顿,接着道,“这还用说吗?既然明摆着是李心仪将花花之死赖到余小莹的头上,还用废话什么?!酥饼上的砒霜不就是她冤枉余小莹的手段吗?她若不在酥饼上下毒,怎么能将花花的死赖到小莹的头上?这还需要证明吗?”
她想起李心仪对待余小莹的厉害模样,忿忿不平,“那李家小姐一看就是飞扬跋扈之人,仗着家中有钱,又攀上文书之子,不把下人当人看。她道小莹偷窃,又道小莹害人,她若有证据,为何不直接把小莹投去官府,反而要留在身边?而且,两年前的余小莹不过才十岁,能杀死一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吗?她诬赖小莹,又怕小莹把她的丑事说出去,当然就想着法子地折磨小莹了。
所以说,黄蜂尾后针,最毒妇人心!千万不要被女子的外表迷惑了!越是娇滴滴的女子,心肠就越是狠毒!”
就像宋婷一样!
沈月然咬牙切齿。
“噗——”不同于沈月然的愤怒,男子莫名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沈月然不满。
“你不是妇人?”男子问道。
“……”沈月然瞪眼。
抬眼已到沈家,她紧走两步,跳进门槛,呯地关上房门。
要不是见你一口气买了三十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