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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衙大堂后侧有平房两间,是衙皂房。过衙皂房即至重光门,门上悬挂“天理国法人情”金字匾额。
张文兴端手身前,立于匾下。
不一会儿,卫奕阔步走来。
“卫大人,下官方才所为是否合乎大人心意?”张文兴躬身问道,低垂的眉角间带着几分得意。
之前卫奕因为白义驹主动找上门来,他还思忖,得好好把握这个大献殷勤的机会。无奈这个卫大人表面看起来温和有礼,实则清高难以接近,令他屡屡有热脸贴上冷屁股之感。他正暗自懊恼没能抓住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不料临别之际李家命案突发,又给了他一个机会。这一次,他无论如何也要讨得这个汴京府红人的欢心。
卫奕提了提唇角,似笑非笑,“不错,张县令的冤案审得不错。”
这个张文兴有意思,让他审个丫头他问了两句就不知道如何问下去,让他把一个无罪的审成一个有罪的,他倒是一点就透。
张文兴身子一颤。
这话语,这表情,到底是实夸他还是暗损他?
他讪笑道,“那是卫大人好计谋,一招‘引蛇出洞’定能让真凶放下懈惫露出破绽。大人请放心,下官已遍布眼线于城中各处,一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