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,又赶紧缩了缩脖子,一把把沈月然拉进‘门’内,然后生怕有人冲进来似地紧紧地关上了大‘门’。
“月儿,有没有事?傍晚要不是文书来一趟,哥哥都快要急死了。怎么样,那真凶可有抓住?衙‘门’的人有没有为难你?让哥哥瞧瞧——嘘,小点儿声,这事儿一直瞒着爹爹的,这会儿他已经睡下了。”他上下打量沈月然,并压低了声音。
沈日辉应该一直没睡,衣裳和鞋子都是整整齐齐地,他在等她回来。
沈月然有些受宠若惊,“月儿”这个称呼她好几年都不曾听过了。
她也压低了声音,道,“抓到了,是炭行的一个工人。”
她没有直接说出余子强的名字。一来是怕刺‘激’到身旁的余小莹,二来也怕吴兆容知道她把一个杀人凶手的‘女’儿带进沈家后的反应。她想先瞒着,瞒不住了再说。
沈日辉轻应一声,抱怨道,“幸亏抓住了,若是抓不住难道还要一直关着你吗?这衙‘门’也是,为了抓住真凶不择手段!查案就查案,耍什么兵法,还引蛇出‘洞’。万一这事儿传了出去,沈家如何在文池立足……”
沈月然瞄一眼一旁的余小莹,只见影影绰绰下的小脸苍白。
“咳,咳。”她打断沈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