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清洗,这些看似平常又十分实用的道理,令人眼前一亮呢。”
沈月然转悲为喜,红了脸庞,轻笑出声,“大人见笑。”
“好了,第三个问题。”卫奕也是心情大好,饶有兴致地问道。
沈月然垂眸看向腰间的荷包。
荷包里是一只香囊和一纸信笺。
信笺是梅采‘玉’写下的字迹,香囊却是她重新绣的。
吴兆容爱好汴绣,她一旁观看多年,早已‘胸’有成竹。
既然采‘玉’把那人称为“贵公子”,以一只绣工粗糙的香囊作为定情信物肯定不行,没准还会吓退那人。
她盘算着先绣一个顶着,万一贵公子与采‘玉’真的相遇,凭采‘玉’的聪明伶俐,想必也能体会她的苦心,并把此事瞒过去。
“卫大人。”她抬眼道,“卫大人往年是否也来过文池的梅家饼铺买饼?”
卫奕以为她还要问与案情相关的,没想到,却是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。他怔了一怔,还是坦白地答道,“是,每年八月初十我会来梅家饼铺买下二十个豆沙酥饼。”
是他!
意料之中的答案,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喜悦。
沈月然垂头从荷包中掏出香囊和信笺,起身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