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喛哟——”吴兆容大叫,疼得呲牙咧嘴。
她气急败坏,指着沈月然骂道,“死丫头,干什么你?”
沈月然笑眯眯,偏了偏头,“嫂嫂有没有好一些?”
“什么好一些?”吴兆容揉着被按出红印的手腕,没好气地问。
“头晕,恶心,呕吐,也就是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些?”沈月然又问了一遍。
吴兆容一怔。
“这么一说,是觉得好些了……”她喃喃道。
沈月然得意地道,“我知道如何治晕车的毛病,不过刚才那一下只是治标不治本。你若同意,我可以保你一路像我一样,安然渡过。”
吴兆容怦然心动。
“我若同意什么?”她听出她的话外音。
沈月然指了指她耳朵上的水纹金坠子。
吴兆容下意识地捂住耳朵,但是马上又想起晕车时翻江倒海的难受滋味。她骂骂咧咧地取下一对儿耳坠,塞到沈月然的手中。
“居然算计起你嫂嫂来,等到京城有你好瞧!”她不甘心地补上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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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然存了心眼,收起一只金坠子,只给了马夫另外一只。马夫得了便宜,不再多言。
她从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