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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后来如何?”柳秋嫦十分有兴致,连声问道,“金满堂可是百年老店,连朝廷如今用的也有他家的金饰,闹出这等丑事,往后如何立足?”
吴兆言瞥见沈日辉的动作,忍住笑意,道,“赵大人也不敢乱说话,京城周家的少爷,那是只有天家才敢发落的人,谁敢妄断?赵大人道,周家老爷夫人去江淮探亲未归,此事谁是谁非不好定论,不如先将金箔碗封存,待周老爷回来再判定。周家两少爷不服,非要争出个是非。这时,周忠则的发妻江氏跑了来,说是小妻(注:对妾的雅称)吴十娘突然动了胎气,就要生了。兄弟俩这才罢休,赶回周家。”
柳秋嫦显然对周家事务十分了解,听吴兆言一说,就明白了个中缘由。她叹道,“一山难容二虎,这两个孩子都是百里挑一的出众,机灵,又有能耐,如今一个在金满堂炼金,一个在金满堂铸金,个个都是好手,难免相互较量一番,结下心结。只是今个儿居然闹到府衙上去,就有点儿不识大体了。要知道兄弟内伤,伤的可是金满堂的名誉啊。”
吴丁儒道,“听说周廉安这次去江淮是接回一直养在姑母家的庶子周岸则,倒是难为周老夫人肯放下多年心结,认了这个艺伶的孩子。”
柳秋嫦笑道,“这下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