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脑门上点去。
“你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懒丫头哪里来这么多的偏方?治晕车你有方儿,治脚臭你还有方儿,这是哪门哪派的方儿?”她奚落道。
沈月然嘿嘿一笑,心中暗道,这是全职主妇自成一派。
她递给吴兆容一纸亲笔写下的方子,道,“每晚洗脚两次,先用米醋兑温水,泡脚一柱香(注:十五分钟),再用开水兑凉水,高温泡脚两柱香。泡完脚后,以布巾擦干,再以球撑起脚趾,直到完全干燥为止。从今日起,大哥要单独使用一个脚盆,一条布巾,不食辛辣之物,而且他原先穿过的鞋子、袜子也要全部经过蒸煮暴晒之后再穿。嫂嫂多辛苦,只要能坚持五到七日,哥哥的脚臭定能得到缓解,还有可能清除。”
吴兆容半信半疑,接过方子。
“等哪天有空了再试吧。”话是这么说,她却小心地收起方子,一扭一摆地回到客房。
沈月然捂嘴偷笑。
另一边,当晚亥时柳秋嫦安排沈重睡下后,派丫头把吴兆言叫到卧房。
吴兆言已然睡下,听闻娘亲招呼,又重新穿戴,束发,步至谧香阁。
吴丁儒早已坐在堂前桌几旁等候,柳秋嫦听见动静,撩帘而出。
吴兆言见二老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