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事重提,当年若不是你执意让兆容嫁到沈家,如今我们三代同堂,该是何等的幸福。”她轻声叹道。
吴丁儒悲悲凄凄地道,“或许那就是兆容的命吧,生在吴家,有一个如我这般的爹爹。”
吴丁儒的话令柳秋嫦再次悲从中来。
她抽泣道,“算了,不说了,如今也挺好。他们都回来了,日辉又处处让着兆容,兆言如今也会拿主意了,你瞧他方才的思虑多周全,比咱们都要想得多。”
吴丁儒叹道,“我就是怕他太聪明,到头来聪明反被聪明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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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酉时,卫奕从汴京府返回卫家。回到家中,他向父亲卫中鸿、母亲刘惠琳问过安后,返回言若阁。
离开京城两个月,汴京府堆积了一堆事务,他第一天履职,既要处理旧务,还要写下炭行千金遇害和枫林道士被杀两案的卷宗,又要应付同僚们的热情,忙得头晕脑胀。
终于回到家中,只想躺到床榻上好好睡一觉。
他脱下外衣,脱去鞋履,正要躺下,想起同僚们送的礼物。
他揉了揉额角,拿过封存完好的木匣。打开木匣,他不悦地随手丢到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