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。只是说到跑腿就有些吃力了。五年来,她几乎没怎么运动过,这几日光是几家店铺就令她跑断了腿,每天都是快虚脱才回客栈。
沈日辉虽然见识过她的固执,那天之后,还是来劝说过几次,要她与他们一道,去婶母奶奶家住。她不似往常那般冷面拒绝,可是软言细语间就是坚持独居,令沈日辉没了法子。
吴兆容也来找过她一次。冷冷地瞅着她算了半天的账,突然道,“你当初卖饼赚了多少银子,怎么能买这么多东西?”
沈月然心中一哂,垂头拿过纸笔,写下什么后递给吴兆容。
“又是什么方子。”吴兆容不屑。
看过后,她再次怀疑眼前的小姑子是不是又中邪了……
“借条?玉簪?耳坠?长粒米?寄居费?食材费?斗嘴费?怄气费?白眼费?不得安生费?大伤脑筋费……”吴兆容越念越摸不着头脑。
沈月然则神情凝重,主动握住吴兆容的手。
共处五年,她第一次握住吴兆容的手,不似想像中冰凉,反倒肉乎乎的,温暖宜人。
吴兆容如临大敌,转身就想跑。
“嫂嫂,对不起。”沈月然庄重地道。
吴兆容瞠目结舌,怔住。
“嫂嫂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