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想过你男人回来后的心情?还说什么不是自个儿的地方,吃住睡全在这里,怎么不是自个儿的地方?”
王翠芝脸红到了耳朵根儿,不敢说话。
“那粮食、食材和鸡仔儿怎么还都搬进了屋里?”卫奕顿了顿,又问。
王翠芝道,“前阵子大雪,民妇怕它们受冻,于是全挪进了屋子,后来天晴了,又忘、忘了。”
卫奕黑脸。
说什么忘了,恐怕还是懒得动。
——他都懒得说这懒妇人了。
“你二人将隔壁饼铺的女子关在了哪里?”魏东明夫妇俩私自囚禁他人,是为罪过,不过念在他俩刚失爱子,情绪难免极端,他决定先不追究,救出女子再说。
魏东明忙道,“柴房,小民带大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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油坊,柴房。
沈月然搂着满身是伤的绿苏,神情木然,梅采玉则不安地踱来踱去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从被关进柴房来,梅采玉问得最多的就是这个问题。
沈月然面露愧色,“对不起,连累了你。”
当然,还有她怀中的绿苏。
刚才绿苏冲出来护着她,王翠芝疯狂的拳头和撕扯全落在了她的身上。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