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过各类绳索打结,只是没想到梅采莲能运用自如。
梅采莲听得真切。
“你叫这种结‘渔人结’,渔夫也是这般打结的吗,我以为只有船夫这样打结。”她从字面上理解。
“只有船夫这般打结?是赵大哥教你的?”沈月然蠢蠢欲动。
梅采莲道,“是。相公是船工,船工首先要学的不是游水,而是打绳结。相公会打各种各样的绳结,也教过我许多,不过我生得愚钝,只学会这一种。”
打结……
沈月然眼前一亮。
由于每个人的左右手习惯不同,力道不同,打结的用途不同,因此每个人打出的结块也是不同。沈日辉说过金满堂的货物一向用红锦包裹、以锻带束扎,所以,若是包裹被打开过,那么,结块就有可能会变化。
所以,要想证明沈日辉的清白,不在于什么人的证明,而在于包裹上的结块!
她变了脸色,对梅采莲道,“采莲姐,你不是扫把星,以前不是,现在也不是,赵大哥很快会被放出来,相信我。”
说完,她匆匆离去,留下梅采莲一人怅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