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然连忙否定,“嫂嫂莫要胡思乱想,爹爹是被冤枉的,月然不相信爹爹是贪腐之人,今日之事更是与当年之事无关。”
“是么。”吴兆容斜她一眼,喃喃道。
“那么后来呢?哥哥又做了何事?”沈月然接着问道。
吴兆容道,“后来还是叫醒了他,吃饭,睡觉,中间去瞧了瞧重儿,不到亥时,他就睡了。”
沈月然暗道,看来沈日辉的确什么也没有做过,既然如此,就是要找出证据了。
她踌躇片刻,对吴兆容道,“如今已快申时,嫂嫂不如先回去接沈重下学堂。这里有我盯着,又有卫大人帮衬着,哥哥不会有事。嫂嫂尽管把心放宽,等着哥哥回家就是。”
吴兆容与沈月然一番交谈,心中宽慰不少。她想了想,起身道,“也好,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,不如先回去照料重儿。今个儿你就别走了,天黑了直接去婶母奶奶那里,我给你收拾出一间厢房来。”
这还是吴兆容第一次主动提出为她做些什么。
沈月然甜甜一笑,道,“好,有劳嫂嫂。”
目送吴兆容离开,沈月然决定去一趟梅家。
初时一听说赵安扬这个名字,就觉得耳熟,后来再听说是码头船工,便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