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感激的眼神。
“用不用去瞧郎中?”他关切地问道。
“不用。”沈月然忙道,“没什么大碍,在家休养几日就能过来,我得走了。”
“走?”周岸则温和地笑了,“小姐这个样子如何能走?”
沈月然瞧瞧脚下,的确,如何走。
“要不我派车送你吧?”周岸则道。
沈月然抬眼看他,派车?
周岸则又是一笑,不过这一次有些苦涩。
“庶子么,派辆马车倒是不成问题。”他看着她的眼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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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奕站在府衙后巷,等得有些烦躁。
将近戌时,人怎么还没有到。
一个女子,无亲无故,哥哥被关,嫂嫂不睦,约好的酉时,她能去哪里?
他不敢走远,令姚进谦四处寻找,姚进谦道府衙、吴家、梅家、京郊饼铺都找过了,就是不见踪影。
他担心之余,不禁暗自责怪自己。
之前见她茫然,怕她胡思乱想,于是点醒一句,告诉她此案的突破点,可是他忘了她的聪明。
一个聪明的女子,又曾经历各种案件,面临自己的亲哥哥被冤,怎么会坐以待毙?
他午后与她分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