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左右,阳厘(注:户部右侍郎邵甲之子,见第五十三章)来府上了,一直等到人定时分你也没回,只得先行离开。不过他倒是把话说清楚了,是为了他家妹子邵云如而来。”
邵云如?
卫奕微微皱眉,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,可又想不起来样子。
刘惠琳嗔道,“又忘了是不是?去年春上曾跟着邵甲一道来参加过卫府的家宴,后来又与你们几个世家子一道去围场狩猎,那时她还不曾见过血腥,见到她哥哥阳厘射中一只麋鹿,当场大哭,被众人耻笑,想起来了吗?”
卫奕脑中隐约浮现出一个小丫头哇哇大哭的模样。
“记起来了。”他道,“她怎么了?”
“还怎么了?阳厘道他家妹子害病了。”刘惠琳掩嘴笑道。
“哦,何病?”卫奕问道。
刘惠琳轻轻向卫奕脑门戳去。
“还说记起来了,我看全是糊弄娘亲的话。”刘惠琳瞪他一眼,“那时云如那丫头哭,你可说了什么,做了什么?”
卫奕有些茫然。
“你当时说,围场是男子的天下,就如绣房是女子的战场一般,如果让你们几个男子去绣房,只怕不出半日,谁都会像她一般哇哇大哭,还会哭得更凶。当时她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