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怎么能随随便便地上了一个男子的马车?
一个女子,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倒在一个男子的怀中?
他越想越气。
“怎么了,奕儿?”刘惠琳觉察出他的异动,道,“娘亲觉得阳厘的这个想法很好啊,上元灯节本就是男女老少走上街头的日子,你与云如就当是相识一般,观观灯,猜猜谜,你若对那丫头有好感,往后就约她,要是没有意思,就与她说清楚,省得人家惦记。”
刘惠琳想起什么,又道,“你前些日子不是与采玉姑娘生出不快么,刚好也趁着这个机会出去走走,散散心。”
卫奕听出问题。
“孩儿前些日子与采玉姑娘生出不快?”他是哪个字都听不明白。
刘惠琳意识到自己失言,讪笑道,“年前有一****不是让进谦回来取香囊吗?让娘亲碰了个正着。娘亲原以为你是睹物思人,一刻见不着那香囊就想得慌。后来娘亲几次来收拾房间时发现不对头,那香囊不见了。我说奕儿,你该不会是与采玉姑娘生了嫌隙所以把香囊还给人家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