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她认得,是前几日累她伤及脚踝的金满堂周岸则,而那妇人毋容置疑是他的发妻江东陈氏,沈月然暗自思忖。
妇人笑着答道,“不想要了呗。”
周岸则不解,“娘子生于卯年卯时,不是一眼就瞧中那红脸兔子么,怎么不要了?”
二人的对话落入一旁沈月然的耳朵里,沈月然觉得有些难堪了。
她干咳一声,道,“周少爷,周夫人。”
周岸则这才看见她,露出一个笑容,“原来是沈小姐。”
说着,他转头对陈氏道,“这就是我告诉过你,那天在后仓无意伤及的沈小姐。”
陈氏柔柔弱弱地点了点头,对沈月然道,“相公回去好生内疚,不知沈小姐的脚伤可痊愈了?”
这样一说,沈月然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了。
她笑道,“早就没事了,那天是我自个儿不小心,最后还劳烦周少爷送一趟才是。”
她接着道,“方才冒昧听见三少爷所言,夫人是肖兔?”
陈氏应是。
沈月然把红脸兔子递到陈氏的手中,道,“那这灯笼应当归夫人所有才是,我只是随意拿了一个,并无他意。这里多得是,容我再选个别的。”
陈氏也不推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