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犯了那赵显阳的忌讳?”邵阳厘见四下无人,边走边道。
卫奕皱眉。
他与阳厘说话一向开门见山,很少转弯抹角,所以,阳厘既是这般问,一定是有根据的。
难道是——
他想起夜访赵府一事。
邵阳厘接着道,“爹爹前几日与赵显阳因为公务碰了个头,谈起慕容提刑即将致仕之事,爹爹一时感慨,道慕容提刑收了你这个好徒弟,回家也能安心度晚云云,不料赵显阳却道,连个解剖刀都掂不起来,何来安心之说?爹爹听闻,想再细问,赵显阳估计意识到自个儿失言,又打着哈哈道,青出于蓝胜于蓝,是啊,是啊,此话不假。”
邵阳厘说到这里,顿了一顿。
“赵显阳一向是个言行稳当之人,又素知你我交情。他能当着爹爹的面说出的那话,绝非无意而是有意。我想他定是心中对你有所忌意,又不便明说,只好以此作一个警告。所以,我来问你一问,你是不是招惹着人家却不自知?”他目露担忧。
卫奕不语。
他不是不自知,他是明知而为之。
对于赵显阳来说,他年纪轻,资历浅,官职低,虽然如今于缉凶之事上屡获功绩,可是到底是一个后生晚辈。所以,他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