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然喃喃自语,努力在脑中搜寻曾经见过从事这类行业的人群。
卫奕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,不禁乐了。
她倒真的认真思索起来。
他道,“好了,别再想了,天色不早了。这件案子还有很多可能。比如死者是个愚人,凶手不用与他交好,用张饼、用颗就把他哄来这个洞中。再比如凶手不止一人,或者死者早就被捆绑,被迷药致晕,凶手在死者不得动弹的情况下,一刀刺中他的心脏。缉凶便是如此,推测可以许多,而真相只有一个。所有的一切,只有找到证据后才能定论。”
沈月然打了个哈欠,真的困了。
她向卫奕的怀中靠了一靠,耷拉着眼皮。
“万一这火熄了,那群小家伙会不会又飞出来找吃的?”她懒懒地问道。
卫奕道,“我不睡,不会让火熄了,你安心睡吧。”
“哦哦。”她真就安心了,闭上了眼睛。
“大人还在想案子吗?”她揉着眼睛。
“嗯。”
“大人说说呗,我听着……”她含糊不清。
卫奕心中一哂,都困成这样了,还想听。
他道,“其实这件案子真正的疑点并不在于凶手的身份,而在于死者。通常而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