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,随时可以抛开呢?
她不想再想下去,想得越多,只会越丧气。
如果说沈月然此时的沉默对绿苏而言有如鞭挞,那么她脑中不断浮现出邵云如的话语,则是凌迟。
“你到现在还要来问我,卫夫人有没有去瞧过你吗?”
“那全是我们骗你的,只是为了利用你骗沈月然上大哀山!”
“别说是奕哥哥的通房丫头,就是卫府最低等的拾粪下人,也不是你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傻丫头能担当得了的!”
“你别做梦了!”
……
绿苏终于承受不住,扑到沈月然的脚下,痛哭流涕。
“粉姐姐,你原酿(谅)我,别弗(不)理我,你若弗(不)理我,我弗(不)知道该去哪里了。是我错了,我不该次(痴)心妄想,不该对灰大人动心,不该瞒着你,不该相信她们,不该……”
眼见绿苏的哭诉引来邻人的探头,沈月然扶起她,冷声道,“回屋再说。”
绿苏跟着沈月然回屋,一路走,一路哭,一路求。
沈月然让她坐到杌子上,她不坐,说是不求得粉姐姐的原谅她就不坐。
沈月然瞥了她一眼,没有再让坐。
二人一个坐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