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满堂一事,日辉与安扬也有了交集,近来更是走动频繁。这不,前几日安扬才喝得大醉,还被日辉搀扶着回来呢。”
沈月然抿嘴笑道,“哥哥为人不拘小节,多有得罪,请梅爹爹莫要见怪。”
梅长生连连摆手,“哪里的话,安扬性子木讷,沉默寡言,如今离开干了多年的码头,来到饼铺帮手,难免有些不适应。他能出去走走,认识几个谈得来的友人,是我求之不得的事,何来得罪之有。要我说,你兄妹二人于我梅家,全是贵人,福星,哈哈。”
沈月然心头一暖。
坦白说她对梅长生是十分敬重的。身为长辈是其一,勤劳能干是其二,擅于经营是其三。他独自一人,带大两个女儿,实属不易。
梅长生笑罢,冲饼铺的小二挥了挥手。
不一会儿,小二端来一个拖盘,盘里有四个小碟,沈月然瞧去,一个小碟上放了一个热呼呼的饼。
“这是豆沙馅饼,这是椒盐馅饼,这是素火烧,这是肉火烧。”梅长生依次介绍,道,“今个儿难得来,不如尝尝梅爹爹的手艺。”
沈月然心头一动。
恐怕叙旧只是表,试菜才是里吧。
不过她并不介意,梅长生费心思向她请教,她认为是对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