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钉钉锤锤的事我一个人做不来,只好待大人来时再帮手了。”她半是解释,半是撒娇。
卫奕瞪眼。
“汴京府十沐一休,也就是说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十日。我一大早来,想与你外出踏青,你却让我做苦力,哪有这般待客之道?”他声情并茂地“控诉”。
不是他不愿意做,而是他不满与一个秋千架相提并论!
难道他思念了她这么多日,就是为了帮她做一个秋千架?
卫奕表示很受伤。
沈月然也瞪眼,与他大眼瞪大眼。
“汴京府十沐一休,也就是说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十日又八个时辰又三刻。我一大早起,等你到来做只秋千架,你却不乐意,哪有这般坐客之道?”她委屈地吸着鼻子。
卫奕当然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关键词,目光顿时变得炯炯。
“月然,你也在计算我们分开的日子吗,你也在期待我来吗?”他之前的抱怨全无,像个孩子一样露出单纯的喜悦。
沈月然心内酥成一团。
果然,无论男女,一旦动了心,智商都会急线下降呵……
“是,我是期待你来——”她眨巴着眼睛,唇角一抹盈盈笑意。
卫奕喜出望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