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绿苏真怕你迷路了呢。”
她对沈月然道,可是眼睛却不停地在周岸则身上瞄来瞄去。
沈月然道,“没事,拜祭地久了一些,放心。”
周岸则适时放下独轮车,拱手道,“沈姑娘平安到家,岸则拜别。”
沈月然欠身施礼,周岸则离去。
“他是谁?”
不待周岸则走出十米远,绿苏小脸绷着,眉头皱着,不悦地问道。
沈月然看了她一眼。
“金满堂周家三少爷周岸则,怎么了?”她不解她的怒气从何而来。
“还是灰大人好。”绿苏没头没脑儿地来了一句。
沈月然哭笑不得。
她揉了揉绿苏的小脑袋,道,“说什么呢?周少爷的娘子七日前才病故,我是刚才在大哀山偶然遇见人家才一路同行的。”
“是么。”
绿苏砸吧着嘴巴,又向周岸则离去的方向望了望。
奇怪,为何一见着他与粉姐姐走在一起,就觉得二人相识很久似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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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明过后,天一天比一天暖和起来。
沈月然去布庄买了两匹纱布,一匹粉色,一匹水绿,为她与绿苏各做了两件纱裙,分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