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来回了几次,沈月然瞧出端倪。
她若是一日不收,这周岸则怕是****都会来的。
她索性收下山珍,谁知第二日,周岸则又来了,带了两只野鸡……
沈月然招架不住了。
无功不受禄是其一,不愿与周岸则来往过多则是其二。
虽然她能明白他刚经历丧妻之痛,需要朋友的劝说和安抚,可她不愿在这个时候与他来往过密。
她总觉得,自己于他而言,总归是个外人。
于是次日,她干脆锁起院门,一大早就去饼铺,忙到天黑……
回到卫府的刘惠琳也不好过。
“这沈姑娘究竟在想什么……”
她想不通,愁眉不展。
这一日,熙春道,“夫人,城中新开了家戏楼,听说从江东请来几个越曲名伶,唱腔婉转,灵气动人,夫人去瞧瞧可好。”
刘惠琳没什么心思,她正思忖着要不要再去京郊探探那沈月然。
“不了。”她摆手道,“春困,懒得动。”
熙春侍候刘惠琳多年,甚得刘惠琳欢心。刘惠琳膝下无女,一向与她亲如母女,因此她在卫府中算得上大丫头的地位。二人独处时,她也敢无伤大雅地撒娇使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