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发制人,说着,抬脚离开。
不料,周岸则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。
吴兆言恼羞成怒,喝道,“你放手!”
任吴兆言如何用力,周岸则纹丝不动,只是瞧着他,目光中全是挑衅。
吴兆言冷了眼眸,一手被周岸则钳制不得动弹,另一手朝周岸则脸上呼去。
周岸则眼明手快,另一手一把抓住,两手使力,吴兆言被推了个踉跄。
力量上的绝对弱势令吴兆言心中的愤怒逐渐变成恐惧。
“你——好你个周岸则,人前弱不禁风,人后却是练家子,你、你想怎么样?”他口中强硬,身子却步步向墙角靠去。
周岸则笑道,“就是想找校正谈笔交易,校正若有意,移步隐处咱们细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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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日,沈月然早起正准备与绿苏一道去饼铺,卫奕带着姚进谦来了。
沈月然见了卫奕自然欢喜,可又奇道,“今个儿不是沐休日,卫大人怎的来了?”
卫奕见她一脸欢快,心中也是喜悦。
他刚想上前一步,又停下,瞪了一眼身后的姚进谦。
姚进谦缩了缩脖子。
“主子呀,容人喘口气呀,这两脚都没有站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