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语。
卫奕皱眉,好拗口。
“此话怎讲?”他问道。
“就是——”她双手紧握,“就是不想。”
“为何不想?”他追问。
“没有为何,不想就是不想。”她再次耍赖。
“世间万物,有因有果。三世因果,循环不失。一切诸果,皆从因起。一切诸报,皆从业起。‘不想’是果,‘为何’就是因,没有‘为何’的‘不想’,就是无因之果,何处存之?”卫奕连声道。
沈月然目瞪口呆。
她到这会儿才意识到二人的差异。
一个是感性的,遇到问题能逃则逃,能避则避,满足于表面的安宁与平静。
一个是理性的,遇到问题客观冷静,孜孜寻求,只为事情的真相与答案。
她也生出一个不详的预感,若是任由他这么问下去,二人的下场全是疯——不过一个是问疯,一个是被问疯。
她转身跑回马车,“我要回去。”
冷静,她需要冷静。
卫奕跟上来。
“也好,边走边说。”
沈月然一听,差点儿没从马车上掉下去。
谁要和你边走边说……
马车再次上路,吱吱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