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拍了拍他的肩头。
他转身望去,原来是邵阳厘。
“这么巧,卫大人?”邵阳厘笑道。
“居然能在酒楼外碰见卫大人,难得,难得。”他出言调侃。
谁不知道这个卫大人不是在查案,就是在查案的路上,如今居然在酒楼前见着了他,不是难得是什么?
卫奕问道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与一个朋友约在归云楼谈了些事情,这会儿散了。你还没说你站在这儿做什么呢?”邵阳厘甚是好奇。
卫奕笑道,“查案。”
果然!
邵阳厘大笑,“查案能查到酒楼来,你若不是卫奕,我还真就不信了。行了,咱哥俩儿难得一见,不如找个地方坐坐,聊聊可好?”
卫奕倒是有时间。
“行。”他爽快地答应,与阳厘的确好久没见。
他指了指归云楼,“这不就是可以聊天的地儿吗?”
“走,我带你去个新鲜的地儿。”邵阳厘不由分说,拉卫奕离开。
二人坐上马车,七拐八弯,一幢朱红三层楼阁,闹中取静,现于眼前。
“舞袖居。”
卫奕瞧见那正中三个金色大字。
“这里可是听曲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