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走上二楼,进入雅间,邵阳厘要了一壶酒水,几碟小菜,与卫奕相对而坐。
“哦,我忘了,卫大人正在查案,在案件没有个水落石出之前是不进食的。”邵阳厘笑道。
卫奕白他一眼,“就是取笑我在行!确切地说,我今个儿并不是在查案。”
说着,他将汴京府之事大致道来。
邵阳厘听罢,道,“不算是查案,那就先把归云楼的事放一边,陪我饮一杯。”
卫奕举杯,抿了一口,算是回礼。
“喛,既然说到了公务,我且问你一件事情。”邵阳厘放下酒杯,向前凑了凑身子。
“你说。”卫奕回道。
“你觉得,聂麒麟这次平调挂职巡察是赵显阳的意思,还是他自个儿的意思?”邵阳厘低声道。
卫奕一怔。
这两个“意思”他都没有考虑过。
邵阳厘颇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“就知道你想不到这些。爹爹早就觉得这事不对劲儿,可是此事并不在他份内,他也不好多说什么。我原以为你会找一趟天家,拦下此事,谁知你倒好,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,甘心屈居他人之下。”
“要说此事是赵显阳的意思,并不意外,因为他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