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次分别算是不欢而散,怎的他好象没事儿人似的?
“为何要去大哀山?”她走回小屋。
“边走边说。”卫奕跟着她也要踏进小屋。
“呯”地一声,沈月然关上了房门。
“等会儿!”她的声音传来。
卫奕挑了挑眉,揉了揉险些与房门亲密接触的高挺鼻子。
这是消气了还是没消啊!
他也琢磨不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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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然很快换好了衣裳,二人同行,边走边说。
“原来,你来找我是为了案子。”
沈月然看了他一眼,幽幽地道,“卫大人。”
她这几天好没出息,茶不思,饭不想,一听见马车声响就赶紧跑出门去观望。
她想见他,又不敢找他,她怕他再提成亲之事,她还是无法回答。
今个儿一见是他,她别提有多高兴。
谁知他倒好,闭口不提那晚之事,张口闭口都是案子。
卫奕嘿嘿笑道,“破案缉凶乃是天职,还死去冤魂一个公道也是德性,如此积德从善之事,你不想做吗?”
沈月然“呵呵”两声,丢给他一个白眼。
用得着这么冠冕堂皇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