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奕借口更衣走开,高杨氏递给沈月然一张小杌子,沈月然隔着栅栏与高杨氏说起闲话。
“大嫂剥的这是什么豆?”沈月然明知故问。
初夏是吃毛豆的好季节,这时毛豆虽然豆荚尚未饱和,可是皮嫩肉鲜,是一道佳肴。
“毛豆(注:古时也叫菽)。”高杨氏答道。
“大嫂都剥了皮儿,打算怎么吃?”沈月然又问。
“腌酱。”高杨氏手中不停。
“可是豉油毛豆酱?”沈月然问道。
高杨氏见她似乎懂得,抬起头来,“姑娘也吃过?”
高杨氏祖上是粤西人,保留了吃豉油的习惯,而京城人却喜好吃酱油,因此,能一下说出“豉油毛豆酱”的人并不多。
沈月然讨好地笑道,“吃过,味道鲜美,是一道顶好的佐饭下酒小菜。”
“大嫂知道,这毛豆除了可以腌酱,还可以有很多种做法吗?”沈月然见她有兴趣,于是顺着说下去。
高杨氏道,“我见着集市里也有人用盐水煮了来吃,不过没有尝过。”
沈月然道,“是,剪去毛豆两头,加盐加大料连荚煮食,既可做点心,也可做菜肴。毛豆性味甘平,可以健脾除湿、润燥解毒。吃毛豆除了可以煮食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