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眉头紧锁,频频摇头,他道,口供易得,证据难求,所以,他更相信证据,不轻信口供。”
卫奕边说边学样子,绘声绘色。
“那后来呢?”高杨氏不禁问道。
“后来聂提刑还真的发现了几处破绽,说是真凶另有其人呢。”卫奕言之凿凿。
“啊——”高杨氏面色铁青。
卫奕装作没有瞧见她的反应,滔滔不绝。
“第一个破绽,那大汉看着挺壮,谁知是个习惯性骨头脱落患者。喏,就像方才龙龙那样,一不留神,或者一用力,骨头就从骨窝里掉出来,所以,那大汉就算拿得起刀子,也捅不进去死者心口。因为死者胸骨上的刀痕又深又长,不使出十成力道,根本没戏。所以,聂提刑怀疑不是那大汉所为。”
“第二个破绽,大汉说他一年前杀了人之后,就把匕首藏在灶台里面。聂提刑却说不是。聂提刑派人取走大汉家灶台上的泥土一对比,瞧出了问题。陈灶土又黑又结实,新灶土又黄又疏松。而匕首上的土却是又黄又疏松,这其中的问题一目了然。”
“第三个破绽,聂提刑派人跟踪那大汉家人,发现自从那大汉入狱后,大汉家人突然阔绰起来,整日里去外面酒楼吃喝。这还不算,那大汉家人居然在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