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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还有沈日辉这层关系在里面,万一往后惹来闲话如何是好?
周岸则道,“岸则只是突然生出了这个念头,难免仓促。自古以来,婚嫁皆是你情我愿之事,沈月然若是不愿意,谁也勉强不了。不过,若是由着卫大人一直与沈月然往来,咱们可就更加被动了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吴兆言收回思绪,道,“听熙春道,卫奕过两日要去一趟东海,来回需要一个月。你认为,这可是个好时机?”
周岸则笑道,“当然是个好时机!在下倒是生出一条妙计,不知校正愿不愿意听来?”
说完,他与吴兆言耳语片刻。
吴兆言听罢,挑眉道,“你小子能耐不小,连国监的千金都能糊弄得住,才能不小。”
周岸则不以为然,“女子其实很好哄,校正只是醉心公务,懒理这些风月之事而已。”
吴兆言哈哈大笑,“周岸则啊周岸则,就凭你这张嘴,我就自愧不如!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