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禁回忆起大哀山那晚,当卫奕看见白骨和白骨上的刀痕,做出的判断,如今看来,全都应验了。
她一时感慨,五味杂陈。
眼看围观百姓现出骚乱,衙役大喝,“别吵,别吵!”
众人稍稍安静,一个衙役对方氏道,“你与欧阳大人之间的纠葛那是你夫妇二人的私事,回头你去牢里送欧阳大夫一程的时候,想怎么说就怎么说,这会儿可不是扯皮的时候。”
方氏似乎这才冷静下来,可是随后又被衙役的话点醒,眼泪再次夺眶而出。
“你玩就玩好了,杀了他作甚?杀了他作甚?往后这仁济堂怎么办,欧阳家怎么办,我可怎么办啊……”
方氏又气又急,双手胡乱向欧阳邈的后背捶去。
面对方氏的声泪俱下,围观百姓的各种眼光,欧阳邈始终面无表情,一言不发。
一个衙役拦住了方氏,喝道,“欧阳邈如今是官府重犯,案件如何判定,自有提刑大人定度,不容你一个妇道人家在此撒泼犯浑!”
另一个衙役道,“这次若不是高大勇的娘子高杨氏找上提刑大人,陈述欧阳邈唆使高大勇替他代过,还真就让这欧阳邈逍遥法外了。你若想知道你相公为何杀人,就等到过堂审问之后吧。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