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兆言听罢,目光玩味十足,盯着沈月然瞧起来。
“你看什么?”沈月然被他盯着心里发毛。
“你成过亲?”吴兆言冷不丁儿地问道。
“咳,咳——”沈月然咽了一口口水。
“没有啊。”她眨巴两下眼睛。
“没有说得跟真的一样!你怎么知道夫妇俩若是彼此愧疚日子就没法过?要我说,夫妇俩就得对彼此愧疚,才能彼此珍惜。”吴兆言道。
强词夺理!
偷换概念!
沈月然眼白朝上。
“那高大勇呢?”吴兆言问道。
沈月然笑道,“校正这会儿有兴致了吗?”
眼看吴兆言脸色又要变,她赶紧正色道,“至于守坟人高大勇,我觉得,高大勇替欧阳邈顶罪,并非全是为了银子。高大勇若只是为了银子,有很多种方式,不一定非要牺牲自己才可以达到目的。校正听听,随便一说,就能说出很多种比顶罪更有效的方式,比如敲诈、勒索、写匿名信。”
“所以我就说高大勇是个蠢才喽。”吴兆言不屑地道。
沈月然莞尔,“我觉得,高大勇顶罪,一来是为了妻儿的荣华,二来也是为了保全欧阳邈。他的手腕经常脱落,曾经得到过欧阳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