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日清晨,吴兆容还在懒床,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她以为是早起开工的沈日辉又忘记带上什么东西返转回来,于是慢吞吞地从床榻上爬起来,趿拉着布鞋,咒骂着向大门走去。
满脸不悦地打开房门,却在看清来人后立刻换上一副殷勤的笑容。
原来门外站着的是吴兆言。
“兆言,怎么是你?”
吴兆容喜出望外,顾不得整理自己睡眼惺忪的仪容,赶紧把他向屋里迎来。
“今个儿沐休吗?特意来瞧姐姐?你平日里公务繁忙,若是赶上沐休,就好好歇着,莫要东奔西走。”
吴兆容连声说着客气话。
二人走进前堂,吴兆容照旧张罗着好吃好喝的,吴兆言道,“姐姐,我今个儿来是有事问你,你莫要忙前忙后的,就是坐着可好。”
吴兆容一听他又有事要问,挨着他坐下了。
“兆言有事尽管问,姐姐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她笑着道。
吴兆言沉吟片刻,从袖口掏出一只香囊。
“我——我想多知道些沈家旧事。”
自从那日回京,他就没有再去过京郊。
不是公务繁多,也不是琐事缠身,而是不愿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