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弥补、赔偿。可若嫂嫂半分证据也拿不出,只这样一味撒泼犯浑,别怪月然不客气!
谁都是有爹有娘的,嫂嫂这般指着鼻子诅咒别人去死,若有一天,别人指着嫂嫂这般骂道,监正大人会如何?重儿又将如何?月然明白嫂嫂的心情,不代表就认同嫂嫂的作法,嫂嫂若是还有廉耻,就在月然没有动怒之前赶紧离开!”
这时,饼铺外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人,沈月然说完,走出饼铺,对众人道,“一场误会,全散了吧。”
吴兆容哪里肯罢休。
沈月然越是淡定从容,她就越是怒火中烧。
她瞥见周岸则脚边的水盆,就要去端。
周岸则觉察到她的举动,先一步端起水盆,喝道,“你要做什么?”
吴兆容落了个空,又瞥见放在柜台上沈月然打算泡菠萝的盐水。
她头脑一热,端起盐水,就向沈月然头上泼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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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然对众人喊话完,正要转身,听见动静,瞧见了吴兆容的动作。她正要躲避,谁知一左一右两只手臂同时拽上了她。
“小心!”
“小心!”
一只手臂来自刚刚放下水盆的周岸则,一只手臂来自刚刚从外面